徽茶文化

2204

2016-05-02
徽州茶人小传:吴锡畴

    吴锡畴(12151276),字元伦,一字元范;徽州休宁人。史料记载他“四岁而孤,刻志于学,笃实潜修,厌弃嚣竞”。曾被聘主白鹿洞书院,辞不肯赴。盖笃实潜修之士,不欲以聚徒讲学,嚣竞浮名也。性喜艺兰,自号曰兰皋子,因以名集,殆亦寓无人自芳之意。其人品心术皆“超然流俗之外”。吴锡畴的诗词格调清雅,生面别具,著有《兰臯集》等。

    吴锡畴生活在茶文化大盛的宋代,所以他喜欢饮茶也写茶诗;在《次韵题纯老房行》诗中,吴锡畴描写了他在寺庙里品茶的心情;“有竹便不俗,萧疏三数竿。云深茶灶湿,雨过佛灯寒。纪壁何年种,停经了日看。尘劳应可涤,几欲借薄团。”

    吴锡畴还在《桂花》诗中曰“许多香却不多花,灏气浮空月满家。明日石坛金屑富,放心收馥入龙茶。”而《僮谕》则是吴锡畴的茶诗中的代表作品。这首诗不仅描写了吴锡畴的“小隐”时的状态,也呈现出吴锡畴与仆人和谐相处的景象;同时,还可以嗅到吴锡畴浓郁、清新、静谧的生活气息。吴锡畴的《僮谕》茶诗对自己的生活及仆人所事杂务等,作了一个直白;他说“小隐生涯无别事,护持蓑笠傍鸥沙。清泉频注吟边砚,活火随煎饭后茶。趁早须来添鹤料,便忙也去探梅花。焚香扫地齐书帙,客到墙东有酒赊。”……仆人在研墨、煮茶、饲鹤,他在诗书、探梅、品茶;仆人在焚香、扫地,他则是在理书后待客;主仆两人忙得不亦乐乎,却是满布着静雅和清香的气氛。而这种以清净、幽雅、闲适为特征的文人生活,也是当时文人生活中的一道亮丽景象。

    在“琴棋书画诗酒茶”七件雅事中,最能体现宋人安贫乐道人生观的就是闲居品茗;宋代文人在仕途受挫时,或以吏为隐,或退居乡里,然都喜闲饮清茗,以见其安贫乐道之高志。可见,居闲煮泉,贫中饮茶,是两宋士子较为普遍的励志乐道行为;然他们的心灵,似乎在品饮之时已与孔颜遥相交通……。如吴锡畴《山居寂寥,与世如隔,是非不到,荣辱两忘;因忆秋崖工部尝教以“我爱山居好”十诗,追次其韵聊写穷山之趣》其二诗曰;“我爱山居好,蔬畦间莳花。笕泉归爨舍,篝火乞邻家。茁嫩猫头筍,焙芳雀舌苛。野人曾拜号,何用给黄麻。”吴锡畴闲居山野,归隐田园之时,种蔬莳花,茁笋焙茗;饱食安眠之后闲再啜饮上一杯清茶,无疑是一种生活的快乐、人生的享受。又如《山居寂寥,与世如隔,是非不到,荣辱两忘;因忆秋崖工部尝教以“我爱山居好”十诗,追次其韵,聊写穷山之趣》其九诗;在“山居寂寥,与世如隔”的环境里,吴锡畴认为“是非不到”则是可以“荣辱两忘”;所以他在述其林泉高致时,也离不开闲饮清茶之乐;他说“我爱山居好,茶瓯困解围。松边横藓石,柳下敞渔扉。细雨睑喁出,斜阳觳觫归。交情殊贵贱,似觉故人非。”如是,幽居山林,啜饮清茗则成为了吴锡畴快意适性、乐天知命的文化行为。

    “我爱山居好,乾坤自在身,林泉睎隐士,风月谥闲人。”吴锡畴诗中所描摹的生活逸乐图,说明茶是他优游林泉、闲居求乐的意趣;也是他生活中无穷乐趣的精神享受…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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